建国摇摇头："没有，她一直都很正常，工作也很积极。
不过......"他犹豫了一下，"最近一个月，她经常独自出海采集样本，有时一待就是大半天。
"
"她平时会和谁走得比较近？"
"主要是她的助手小张，还有隔壁实验室的王海。
"
周明眼神一凝："王海？就是昨天和她一起报名潜水的那个王海？"
"对，他们经常一起讨论研究课题。
"孙建国说着，指了指隔壁的办公室，"王海也在研究珊瑚，不过他的方向是珊瑚的药用价值开发。
"
走进王海的办公室，和林雨薇整洁的工作环境形成鲜明对比，这里显得凌乱不堪。
文件散落在桌面上，实验记录本摊开着，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数据。
墙上贴着一张更大的海域地图，标注的位置和林雨薇办公室里的那张惊人地重合。
"王海最近两天请假了，说是回老家处理一些事。
"孙建国补充道。
周明的目光落在王海桌上的一个相框上，照片里的王海和林雨薇并肩站在沙滩上，两人都穿着潜水服，笑容灿烂。
照片的背景正是事发的那片珊瑚礁区。
"调查一下王海的背景。
"周明对身后的助手说，"还有，找到林雨薇的助手小张。
"
就在这时，他的手机响了。
是法医张素心。
"周队，尸检报告出来了。
"张素心的声音透着疑惑，"死者体内发现了一种奇怪的药物成分，是某种神经阻断剂，会导致人短时间内失去行动能力，但意识保持清醒。
"
周明握紧了手机："你是说......"
"没错，死者是被人注射了这种药物后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氧气一点点耗尽。
"张素心顿了顿，"而且根据注射痕迹判断，凶手很可能非常熟悉人体穴位，知道在哪里注射可以快速发作又不留明显痕迹。
"
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死亡场景浮现在周明脑海中：在深蓝的海水中，林雨薇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在逐渐窒息，却无法动弹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氧气表的指针一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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